有没有被刑讯逼供,有没有饿着冷着之类的,又对他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发现他除了头发被剃的很短以外,并没有其他变化,精神状态也算不错。
“不用太担心,我以前也不是没蹲过监狱,每天吃好喝好,也没受什么皮肉之苦,身上的伤也在那里的医务室里治愈了,”老胡轻松的说完后,又突然有些严肃的看着我,“灿灿,我知道你肯定会想办法救我出来,但我一直很担心的,你是不是又跟韩巧娟妥协了?给她女儿捐献了骨髓,她才跟警方这边提交了什么证据,把我放出来的?”
“没有,”我坚决的摇摇头,在他身边坐下来,挽着他的胳膊,“我不可能再被那个疯婆子挟制……这段时间的确是找律师在沟通,不过,看到你突然出现,我还有点吓到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胡说到,“今天早上的时候,警察通知我,说市里检、察院的领导对我这个案子重新进行了审查,确定了我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出去了,并且警方会根据我的情况尽快走流程对我进行赔偿。我出来的时候,有个自称是律师的年轻男人专门开车来接我,他说他是受人之托负责我这起案件的,因为搜集到了一个什么监控视频作为证据,监控到案发时的真实场景,证明我没杀人,就这样给我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