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不会再跟她有关系。我挽着老胡的手,“走。”
老胡最后瞧了她一眼,没有一句告别安慰的话,也没有责备,默然跟我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我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静,最后不得已停靠在路边……
“想来,所有的悲剧都是我造成的,”老胡靠在座椅上,喃喃自语,“如果当初我不是放纵自己的感情,在婚后跟她有那么一段,就不会让她变得那么扭曲……她一直是个性格刚烈的女人,在我们那种年代,她这样的女人的确很特别,她聪明、要强、敢爱敢恨,对我的感情远比我对她深,相比较她在这段感情的勇敢磊落,我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又懦弱无能的男人,呵,是我害了她,害了你,也害了你爷爷奶奶,陆超、陆琴……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他痛苦的撑着额头,眼眶红红的,“我早就该死了,那一年在建筑工地上,那块水泥板为什么没有直接砸中我的头让我当场死掉……”
“我不准你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丧气话,”受不了一向冷静淡薄的老胡突然变得如此悲观,我安慰道,“韩巧娟这种个性,碰到任何男人都不会过得好,也不会让对方过好,她完全是咎由自取,她要真的爱过你,就不该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毁你一生,要有点良知就不会用非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