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
“说的那么难听做什么?”赵金皓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道:“你也戎马半生了,太子根本不成大器,难道你当初看不出来吗?既然看出来,为什么还要处处为他谋划?说白了是不敢想而已,可镇国公府要银子有银子,要兵力有兵力,凭什么要听别人的?”
刘元成眸底划过一丝兴奋的光。
他有野心。
一直以来都是有野心的人。
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如果成了皇帝,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
他为朱启国做了那么多,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父亲战死,母亲伤心欲绝不久便撒手人寰。
妻子被人毒害,大儿子被算计,太子不争气,妹妹现在也跟皇上离心。
这么多年他为皇室开辟疆土,最后还不是妻离子散?
若不是当初他无意间风流得了刘祥这么个儿子,他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有些事,不能被提起。
就好似平静的湖面,被扔进去一颗石子,泛起涟漪的同时,那颗石子也深深地沉入了水底。
赵金皓的话,就好似这颗石子,将他沉寂多年的野心再度唤醒,一旦被触发,终将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