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春草的话,李云彤定了定神道:“你出去同那报信的人说,我听到这消息,已经哭得晕了过去,请世子爷先行定夺,等我醒了稍后就过去。”
“再问问他们说郡王爷掉落山崖,是掉在那座山下了?”想了想,她又交待道,“记住,不要透露咱们这边半点消息。”
春草得了李云彤吩咐,行了个礼,连忙退了出去。
待春草出去,夏雨几个才回过神来,冬晴咬了咬唇,“公主,您可是觉得这里头有古怪?”
李云彤点点头,之前的恐慌消了大半,“哥哥那般谨慎的人,如何会派一个陌生的待卫来传信?就算是再紧急,他也不会等我去了再商议救父亲的事,必定自己头一个就带了人去寻父亲,这里头怕是有什么事,他们说这话是吓唬我的,我们不要自乱阵脚。”
“用这一招,兴许是想骗我出去,从官邸到府衙有段距离,仓促之间又不可能带许多人……”李云彤安排道,“冬晴你悄悄出去瞅瞅,究竟有什么不妥。”
虽说猜测这里头有古怪,但李云彤心里头还是有几分担心。
她担心有人也使计去诈父兄。
出了冬雪的事,侍候李云彤的人都警醒不少,一听她讲了这里头的厉害关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