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算起咱们前年攻打吐谷浑的帐来,为难咱们,这几千人马可不见得能出去。”
“他敢?”恭顿拍案而起,诺曷钵那个手下败将他还敢为难咱们?他要是对咱们无礼,咱们就像前年那般烧了他们的帐篷,抢了他们的女人,杀了他们的男人,把他打的落荒而逃。”
桑布扎按着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坐坐。兴许不会有什么事,但副相你比噶尔东赞和我都要年长,有些事情就该想在前头,那诺曷钵从前就曾阻拦过大唐与吐蕃结亲,要不是他,兴许咱们头一回就能将公主迎回来,如今要从他的境内过,怎么都得提防着点,他们搞破坏。”
他端起自己的那碗奶茶喝了一口,“如今队中有什么大小事,都是噶尔东赞说了算,若是在此出了什么差错,虽说是由他担最大责任,可咱们毕竟是副使,只怕赞普也会责怪,所以还是得事事想在前头,谨慎从事才行。善于保护自己,才不会招来灾祸。”
恭顿哈哈大笑,若有所思,“没错,若是公主在吐谷浑内境内出了事,大唐必然责怪,我们就正好将那些家伙一并斩杀,让吐谷浑从此成为吐蕃的地盘。到那时,赞普心头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去管其他?万一真有什么事,也有高个子的噶尔东赞顶着,咱们就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