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布赤呢,谁叫她刚才说那么多吐蕃吓人的事情。”
李云彤不理会她们的调笑,继续道:“诗经中说,抱布贸丝,你家应该是做丝绸生意的。”
“咦?”布赤诧异地问,“公主怎么知道?我家最早就是将大唐的丝绸贩卖给吐蕃起家的,现在虽也做些茶叶和瓷器,但还是以丝绸为主。”
李云彤笑了笑,并不解释,指着那个墨迹未干的布字说:“女有余布,你将来会招婿上门,承继你父亲的家业。”
“真的吗?”布赤眼睛亮晶晶地说,“要真是那样就太好了,嫁到别人家去,侍奉公婆,总比不了在自家自在。”
想到家里的那些事,她眼中的光又一点点黯然下去,“可我家只是商户,不过比匠人略高一等,按律,是不能招婿上门的。出来之前,我那两个叔父,就嚷着要把他们的儿子过继一个给我父亲……”
李云彤肯定地点了点头,“商祝免袒,执功布入,因你家经商会得好事,免除一些灾祸,而那些都是因为你立了功,得了庇护。阳春布德泽,那件让你立功之事,应该是在春天发生。”
布赤听得云里雾里的,只知道李云彤说得是好话,连连叩谢。
夏雨几个和她说笑,“看不出布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