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耗费力气,而且可能会引起另一场雪崩,请公主您克制自己,不要再哭了。”
李云彤的抽噎声渐渐小了下来。
她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哭、笑都不能发出声音,若不是这次的雪崩对她的冲击太大,她也不会哭出声来。
虽然没有了声音,但是她的眼泪仍然止不住涌出来,隔着层层衣衫,禄东赞都能感觉到那湿意。
他无奈地说:“公主殿下,您再哭下去,耗费力气不说,还会觉得冷的。”
听到禄东赞冷静地说出他们所处的境地,李云彤的心莫名地平静下来。
“若是,若是他们没有挖到这里呢?又或者他们挖到这里来,我们已经死了呢?”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问。
她只到禄东赞的下巴,这一抬头,滑嫩的脸颊便从他的下巴蹭过。
禄东赞沉默片刻才道:“应该不会,刚才只是个小小的雪崩,动作快些的话,也许一个时辰他们就能找见我们。”
他们所站的地方已经比山路高了几寸,即使如此山上滚落的雪都已经快到头顶,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雪崩?
李云彤觉得禄东赞只是在安慰自己,但她这是平生头一回看见大雪,看到雪崩,不管真假,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