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恭顿却无所谓地说:“她不替咱们瞒着,就是不和咱们一条心。已经到吐蕃跟前了,我倒不信,她一个女人家还能翻出大浪来?”
禄东赞冷笑,“你当李道宗他们是吃白饭的?他是大唐最有名的将领之一,若是两军对垒,我恐怕都要败给他,惹火了,他们护着文成公主回大唐,你当如何?更别说如今还没进吐蕃的地界,就是到了,把人逼急了真撕破了脸,你上哪儿再去变个大唐公主赔给赞普?”
恭顿有些慌神,“那眼下怎么办?你总不能把我卖给他们问罪吧?再怎么着,你我同为吐蕃的臣子,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这事你得帮帮我。”
禄东赞冷哼一声,“如今知道怕了?”
恭顿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兔子胆哪里就怕了?只是像你所说,万一因为这事惹火了文成公主,她就此撒手回长安,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要不肯帮我,横竖事情已经这样了,拿我出去交待,我只说是你指使的。”
“敢情,你还赖上我了?”
恭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反正事情就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
“第一,你就推说这腰刀是别人所赠,你完全不知情。”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