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一面恐怕不易。事情已经这样,如今就算我帮你开口相求,只怕公主不但不会同意,反而会连我也一并恼怒在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禄东赞仍然不肯松口。
恭顿急了。
难不成让他去找吐谷浑的大巫师吗?可那位连牦牛宴的好日子都没算准,可见不怎么靠谱,他还是觉得文成公主道行更高些。
当然了,以后他会对未来的赞蒙多些尊敬的,毕竟,身为吐蕃的副相,他还是很明白不能得罪相师、堪舆师这类人的。
连国事都要大法师占卜了才能决议,他可没那胆子得罪这种人。
此刻他恨不得把自个先前说得话都吞回去,干嘛要怒怼文成公主,当时假模假样的说些感谢话,如今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
哎,他一定是离乡太久,晕了头。
“大相,只要你愿意再帮我一回,先前咱俩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以后你说什么我第一个附议,你看怎么样?”
恭顿唉声叹气,“那日之事的确怪我,怪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怪我出言无状冒犯了公主殿下,嘴多是吵架的根源,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你就帮帮我,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行吗?”
禄东赞冷笑,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