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等她来了,哪里还有你我姐妹的立足之地?”
见阿木尔气呼呼的模样,勒托曼笑了起来,“阿木尔妹妹从哪里听来的闲话?你不知道,修建布达拉宫的确是赞普派人到大唐请婚后才有的想法,至于修给谁,也没什么打紧的,反正咱们都要住进去。让眼睛看到红糖,不如让嘴里喝到酸奶水,末蒙通晓佛法,才不会在乎哪些个虚名。”
嘉姆增轻声细语地对赤尊说:“阿木尔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当年我们几个虽然嫁给赞普,却一直没有得封赐,还是公主被封为末蒙之后我们才正式得了封号,却都在你之下……倒是那文成公主还没来,就被封为赞蒙,别说阿木尔焦心,就是我们几个,何尝不愤慨!”
可不管勒托曼几个如何煽风点火,斜倚着靠枕坐着的赤尊就是不搭腔,只在女仆给她编辫子时,轻声喝斥了一句,“轻些,把我头发都弄掉了。”
女仆的动作越发轻柔,勒托曼几个人也一滞,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要说近,我和那文成公主可比你们几个都近。我和她都是佛教徒,你们几个信仰的都是苯教,再说当初我来的时候,你们不也很愤慨嘛,如今不是一样亲亲热热的?说不定将来和文成公主,也一样能够相处的很好。”虽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