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不然大家都熬着,明天公主醒了,咱们侍候的人倒都困了,像什么样?”
春草听了,便点点头带着宫婢们退下,走到门口时,她不由扭头瞧了瞧床上睡着的李云彤,只觉得主心骨被抽了一般。
万一……坏念头在心里盘旋不去,心里头越发沉重。
她们刚准备掀帘出屋,就见门帘从外面被掀开了。
见了来人,大家都眼睛一亮,立在两旁行礼。
“请张道兄给公主殿下好好看看。”因大夫们都束手无策,禄东赞索性请了张盛远过来,让他瞅瞅有没有什么法子。
上一回在赤岭,要不是张盛远的寻人符,他们早晚会被埋在大雪里,就算不死,也会冻伤。
如今的情况,禄东赞就死马当活马医那般,寄希望于张盛远。
听闻到消息的李道宗和李景恒也先后赶了过来。
“张道长当真能有法子吗?”李景恒有些激动地问。
“哪怕没法子,让公主能够舒服些也行。”李道宗瞅着喜鹊登枝帷帐里那个躺在床上的隐约人影,沉声道,“不要让她这般受罪。”
那呼吸、那咳嗽,听得人都觉得难受,何况是她还得生受着的。
活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