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赞干布的再三赔礼下,李云彤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情揭过。
同时,她对松赞干布也有了新的认识。
只不过十几个时辰,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不管她怎么讥讽、嘲笑、挖苦,他都好脾气地笑,笑得像六月的艳阳,没心没肺,灿烂炽热。
面对这样一张笑脸,本来有心为难为难松赞干布的李云彤败下阵来。
到最后,她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行了,照您的意思去准备婚事吧,唐蕃联姻势在必行,也别因为你我的嫌隙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松赞干布自是喜洋洋地答应。
“但是——”李云彤用尽最后一点意志坚持,她垂下眼,避开松赞干布那令人灼伤的笑脸,“在我没有接受你这个人之前,即使成亲,你不能碰我一根头发,必须和我保持三尺的距离。”
“啊?这算个……什么事?”松赞干布差点骂粗话,憋了憋,他还是笑道,“哪有人做了夫妻,还站那么远的?搁着外人看来,岂不是以为咱俩不和?这可不利于唐蕃友睦,不妥不妥。”
松赞干布强忍着气,闷声道:“你真这样讨厌吐蕃,不愿看见我,那当初又何必答应这亲事?”
抬眼看了看他,李云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