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张变嗔亦喜的脸,收到调笑,郑重其事地道:“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说来也是我今个的确感觉有些怪,莫不是先前他们递的那两杯酒有些问题?心头是有些不对,但应该不像你说得那个女子那般,估计是他们怕我察觉出来,只用了一点,令我神智和身手都比不得平时……”
他撑了撑头,似乎有些坐不稳,往李云彤那边靠了过去,“这会儿,我都觉得心头发慌,浑身有点无力。”
李云彤却再不肯上他的当了,若不是先前她以为松赞干布被人下了药,也不会放松警惕,任由他动手动脚,眼下他这模样,只怕是听了自个所说,装出来的。
眼下要紧的事情,是怎么破帕加的阴谋,他倒好,跟自个装这些。
是不是连帕加谋反之事,也是假的?
他别是因为那几晚自个不让他进屋,故意报复自个吧?
李云彤想到一种可能,连忙推开松赞干布,起身往房门走去。
拉了两下门,她才发现自己和松赞干布进来的时候,他把门关上了。
正准备拉开门,一只手按住了她。
有了那些念头,再看见松赞干布阻止自个出去,李云彤看松赞干布,就越发像小白兔看见了大灰狼,畏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