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码,本宫是不会对她们怎么样,但并没有说不允许你报复回去。”
“真的?”拉姆破涕为笑,转念一想,她看着李云彤又一脸沮丧的道,“可是,我如今连吃穿用度都在他们家,想那帕家夫人知道了只怕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今个儿他们针对赞普赞蒙之事,我就完全不知情,人家并没有把我当一家人。”
李云彤安慰她道:“你初来乍到,他们也不可能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你。至于报复之事你要想你过得好,过得越来越好,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报复。”
“你只要过得好了,一天不报复回去,她们就像头顶上悬了一把剑似的,时时刻刻都担心你会反击,只怕连睡觉也不安生,至于要何时落下那把剑,全凭你自己。”
拉姆听了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李云彤,叩首下拜道:“赞蒙,奴婢有一个不请之情,希望能够跟在您的身边侍奉……一来,报您的相救之恩,二来,也借您的势,避开那些个宵小。”
“哦,我身边的人可都是有些本事的,你凭什么留下来呢?”李云彤跟她开玩笑道。
拉姆赫然道:“我会讲大唐和吐蕃的语言。”
李云彤轻笑着摇头,“这个可用不着,我身边有布赤,她两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