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人,就直接掀了帘进来,却看见大相……大相与赞蒙抱着……臣女惊呼,然后便被什么砸中了头,晕了过去……”兰朵摸了摸脑后的微微血迹,心有余悸道。
禄东赞沉脸:“谁教你说了这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诬陷赞蒙的清白。”
他看向神色越来越冷的松赞干布,苦笑着说:“臣岂敢擅自见赞蒙?此事真的是误打误撞。”
松赞干布闻完,扬声大笑。
但他的笑声里,却是半点暖意也没有,禄东赞无奈地说:“臣所说句句属实,赞普应该知道臣的为人。”
松赞干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本王是知道你的为人,你先前从未为谁乱过分寸,我还记得,那年你的长子出生,你的夫人大出血险些送命……当时我们正在和格萨交战,本王让你回去,你却道先国后家……”
他话未说完,就听得李云彤从里面走出来,平静地说:“赞普,你可要听听我的解释?”
顿了顿,她又道:“赞普,这里一个是你的重臣,一个是你的妻子,你不信我们,却去信一个不相干女子的胡言乱语吗?”
李云彤的声音恬和平静,有一种叫人安心的力量。
“不,臣女所说句句属实,臣女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