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是他被玉树的大孜巴软禁了,也有说是他因为新娶了娇妻,在那儿玩得高兴,还要多待些时日……嫂嫂莫怪,这也是人之常情。倒是那兵符的下落,您得好好想想,没有兵符,我调不动兵马,只能看着三王叔把持王城。”
见弃仁拉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一个劲地追问她们知不知道兵符的下落,赤尊起了疑心。
什么没有兵符调不动兵马的话,也就是哄骗无知妇儒还差不多,她出身皇室,本就见惯了兄弟倾轧,到吐蕃这些年来,也是恰逢动荡,更是修练成精。
往好里想,弃仁拉索确实是为了救人,为了他的兄长才如此急切,往坏里想,万一不是呢?万一他和吉利格朗有着同样的心思呢?
赤尊这会儿不敢轻信于人。
她一脸惊讶地看着弃仁拉索,“五王弟这话说得古怪,我们两个妇人,如何能知道那兵符的下落?五王弟还是快些去找赞普,那兵符除了他知道,只怕也只有他身边的巴吉能略知一二,有巴吉的下落吗?”
弃仁拉索有些烦躁:“王兄和巴吉他们都困在玉树回不来,所以臣弟才来这儿问您。王兄走之前,总不会一点没给您留后手吧?”
“那你知不知道贡松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