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她的本意,要不然,为何一次也不见蔡邦萨本人露面?论相这般做,又如何令我等信服?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不是挟持了蔡邦萨和王子他们?”
这一番指责比先前所说更严重了三分,就连有些认为扎西罗布无事生非的朝官,听了也悚然而惊。
他们一直缄口不言,一来是畏于吉利格朗的武力,二来也是想着保持中立看看局势,毕竟赞普若真是病危,王子还太年幼,未必是年富力强的吉利格朗对手,甚至有些还想着是不是能够趁着吉利格朗监国,壮大一下自己的势力。
如今听了扎西罗布所说,他们就开始担心,吉利格朗万一是犯上作乱,却没有搞定军事行政区的将军,这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如果真是这样,就算吉利格朗当上了赞普,也会被骂是谋权篡位,他们要跟着这样一位赞普,就成了乱臣贼子。
有那爱惜名声胜过性命的,就犹豫起来。
本来观望的,心里就更往后退了几步。
只有和吉利格朗栓在一根绳上的,像他手下的一个千户长贡嘎,就亲自和侍卫一道想逮住扎西罗布,还训斥道:“扎西罗布,你不要胡言乱语,论相一向仁孝宽厚,光凭你这样的诬蔑之语,就该被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