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在手上了,当然是去威胁赞普禅位于我,怎么会将她再送回宫里?”
“况且,这王城内外如今都是论相的人,禁卫森严,岂能容我大变活人,来去自如?”
吉利格朗一时语塞。
扎西罗布冷哼一声道:“论相一再推托,倒叫我等疑心是不是赞普病危,是不是蔡邦萨受了你的威胁,你担心自己软禁蔡邦萨的事情败露,才故意说蔡邦萨不在宫里,意图瞒天过海。”
“胡说,我怎么可能软禁蔡邦萨,你诬蔑皇叔,该当何罪?”吉利格朗大怒。
“是不是诬蔑,到后宫看看就知道了。若是蔡邦萨无恙,证明赞普的病情与论相无关,不用你开口,我就给你赔罪。”扎西罗布步步紧逼。
就连丁钦都说:“论相,如今之计,唯有让他们看看方能死心,不然,谣言四起,怕对论相不利啊!”
无奈之下,吉利格朗只好带着人浩浩荡荡往后宫去了。
当然不可能所有的朝臣都去探视蔡邦萨,就选了禄东赞、扎西罗布、恭顿、丁钦、贡噶及内相,次内相、整事,小整事等十余人前往。
然而就是众人迈出西偏殿的那一刹那,吉利格朗突然翻了脸:“来人,将这些欺君罔上,胆敢污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