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面前总是那么冷酷,冷厉,偏生在女人面前使出这一套,倒好像是那种刚出生的小奶狗,因为主人不肯抱,有说不出委屈似的……
李云彤在心中暗暗腹诽。
她淡淡一笑,语气中带了一些讥讽:“赞普又不是没有其他女子,说得这般可怜倒好像你在为我守身如玉。”
松赞干布在她的耳边闷闷的说了一句,“她们都不在这,我如今可不是就在为你守身如玉嘛……再这般下去,只怕都要废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见了你就是不安分……”说着话,他还往李云彤跟前靠了靠,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化。
李云彤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这个人真是什么荤话都乱说,什么事都敢做,她努力挺直腰板保持距离,试图不理会后面的人,还有他的“武器”。
心头暗暗后悔,她就不该答应松赞干布出来的,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还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来。
李云彤心里忐忑不安,松赞干布却若无其事地一扬马鞭,指着天边的落霞对她说:“你看这草原,像不像一幅美丽无比的画?公主会画不如将它画下来,等岳父大人回去,带给你的母亲,让她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说着他低低笑道:“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