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回过神来,也不再解释自己刚才的行径,做都做了,再解释反倒显得苍白。
他只将李云彤的身子扳回,靠在自己的肩头,“你放心,我绝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只是担心到了逻些,有人看出咱们没圆房,为难你——”
他自嘲地笑道:“别看我已经统一雪域十余载,但这吐蕃部番的纷争,还有我那些叔叔和兄弟们,从来就没有消停过。母萨更喜欢我弟弟,一直觉得要不是当年他年纪太小了,等他再大些,这个赞普位置应该是他来坐……”
李云彤惊讶地看向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所说的事太秘辛所以惊讶,便笑了笑道:“当初要不是东赞支持我,兴许这吐蕃的赞普就不是我了,所以他们说这天下有噶尔家的一半,也没说错。你若是真对他有意,其实……我也是可以设法成全的……”
话虽如此,但他紧张不安地看着李云彤,显然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是个正常人,听见他这么说,都肯定会拒绝的,免得两个以后起了嫌隙。
李云彤却想了想,然后郑重的摇头道:“我对大相的是亦师亦友之情,并没有赞普所想的男女之情,你不用多虑,也不用为此再想什么。只是诧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