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记得呢,当初甲金萨自泥泊罗过来,他也这么说的,这一晃好几年过去了,他还没娶,不知道碎了逻些城里多少姑娘的心。不信你问甲金萨,看我说得是不是实情?”
被点到名的赤尊笑着点头,嘉姆增也笑着附和,弃真伦怪叫道:“嫂嫂们不疼我了,竟然这么说我?我真是冤枉死了,这宫里头谁不知道我对女子们一向是呵护爱惜,你们说得怕是我那冰山哥哥吧?”
任他们嬉笑,松赞干布都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不动如山,脸上也没笑意,看着还真像是冰山。
李云彤正想着要不要说几句缓和一下他们母子、兄弟间的气氛,止玛托迦侧身笑眯眯地对她说:“你这个六弟为人实诚,有一句说一句,他那是夸你呢,哀家瞧着他说得对,你们大唐真有合适他的贵女,你这个嫂嫂就帮他留个心,他们兄弟俩要是都尚了公主,哀家做梦也要笑醒。”
她有些怅然地说:“若不是泥泊罗那边没有合适的公主,他早就该成亲了,他两个哥哥的孩子都那么高了,只他还是一个人,都是哀家害得他……”
李云彤不知道怎样接这句话,便求援似的看向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讥诮之色,扬声道:“母萨害他什么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