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污秽,冲撞了您。”
李云彤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再呆在产房,不然就太不合规矩了,今日她的所做所为,对于吐蕃人而言,已经是十分离经叛道之举,便点点头,“好,咱们先出去,你指个人去看看,怎么布赤她们还不来,这要是生了,稳婆不在,可是有些麻烦。”
正说着,就见麦朵的一个使女高兴地进来禀道:“来了,来了,稳婆来了。”
李云彤由拉姆陪着出去,又给稳婆们交待了两句,便换了衣服,静静地呆在产房旁边的花厅里喝茶用午饭。
按理,到这会儿她已经可以回自己的宫院了,但因为着实不放心,她便留了下来。
此时,已经快要天黑了,雪原上的夜晚,温度骤降,寒气袭人,跟过来侍候的冬晴将夹棉的披风给李云彤裹上,她仍然觉得有些冷。
想一想若是麦朵在这样的天气里生产,只怕九死一生,李云彤不由暗自庆幸自个当机立断。
还没等她的饭用完,就见王稳婆急急进来禀告,“公主,麦朵贵人宫口开了四指,可是先露了脚来,怕是有些凶险。”
李云彤不懂这些,但看王稳婆的神色,知道怕是不好,连忙问,“要如何才能让她顺顺当当的把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