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出恍惚的梦境,只是那笑容却礼貌而疏离,恰如其份,“齐公子,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您,一直想感谢您的救命之恩,那日,我随家父前去谢您,谁知道已经人去屋空……”
她气恼的时候,粉嫩如同花骨朵似的拳头隔着衣衫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狠厉如同小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她对自己施法术的时候,笑得明媚而得意,笑得令人心慌意乱,“弃宗弄,弃宗弄,弃宗弄……”她用吐蕃语叫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古怪,令他心甘情愿地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乌发如云似瀑,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身形纤柔纤细,起伏如曼妙的山峦……那般的诱惑。
就连她的害羞,都带着恼意,昂着头抬着下巴,强自镇定,白净的脸颊因为生气涨了些红色,声音娇柔又冷厉,“弃宗弄,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先前说过,说好的……你不碰我……”
她哭的时候,黑葡萄般的明眸蕴着盈盈水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就连对他的憎恨都带着三分柔媚,明明是那么娇娇柔柔的一个人,即偏要做出铿锵之色。
安静时温柔娴雅如秋水照月,愤怒时凤目圆睁似烈火灼目,即使不由自主的时候,还要抗争,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