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哭?”
面团脸的官员则若有所思,冷声道:“能够到这大殿上来的,都是官吏的家眷,他既然没有娶你过门,你是以何名目进了宫来朝贺?休要攀折他人,速速说出你有何目的?怎么混进这大殿来的?”
美妇人哭得更加悲戚,“就知道你们是官官相护,可就算我只是地上的蝼蚁,也该有活命的权利……你们这些官爷们抢人,哪里会由得我们同意?况且他当日说要明媒正娶我,又哄我饮了些酒,当时我都已经定了亲,还被他抢了去,他那样的身份,谁敢多说一个字……”
她如同失了幼鸟的斑头雁,声声哀鸣,“我虽无德,可这肚子里的孩子却没有过错,他难道不应该念在孩子的份上,好歹给我个名份吗?不然我这孩子一出生,就得为奴,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免得他受苦!”
吐蕃法律,私生子只能为奴,不能做平民,而奴隶如同货物,别说吃穿用度保证不了,就是性命都随时会被主人们剥夺。
和各府邸的仆妇们还不一样,私生子的奴,从一出生就会遭受厌弃,只能从事最低贱的活路。
美妇人为此泣不成声,大家也都觉得能够理解。
况且,她还生得那般美,弱得令人怜惜,就连哭都是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