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这么哭,简直是把大殿当做是她家的后院了,不光坐在位上的官员觉得可笑,就连跟她问话的那几个官员也觉得荒唐。
再美也不能不分场合的乱说话,他们已经准备叫人把美妇人拖出去了。
倒是坐在上面的松赞干布若有所思,并没有显出要发怒或者不耐烦的样子。
用字脸的那位官员见松赞干布没有让美妇人出去的意思,便压低了声音提醒她,“赞普既然已经说了让你讲出来,你别不知好歹,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不是年节或者大典,就是我们这些官员都不能轻易进来,更别说跟赞普一道同饮共宴,在这样的时候,你来闹事不说,还半天不肯说出你到底要告谁?你再不讲,我可叫人将你拖出去了。”
马脸的那个官员讥讽地笑道:“德勒都监对漂亮女人还真是有耐心,依我说,这等刁妇就该轰了出去,留她在此鼓噪,是我等的失职。”
没等用字脸的德勒回嘴,美妇人就急了,扑到马脸官员的脚下哭得越发凄惨,“这位大人,你们同殿为官,当然为他说话。我也是没办法,如果能够找到他,哪里会想这样的法子来见赞普?若非赞普爱民如子,这会儿只怕已将我拖出去打板子了,求求你们,帮我说说好话,让他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