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待,但她要是再继续送下去,就难免成了骄纵无礼,对吐蕃不待见。
是啊,必须要分别了。
惆怅感和无力感,一下子袭卷了李云彤,就好像秋叶想依恋着树木,却不得不落下去的无奈,命运早就注定了这一场别离。
其实从长安出发时,这场别离就不可避免,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准备。
然而看着父、兄渐渐远去,李云彤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落下,这一场别离,这一门亲事,若让她真切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她会毫不犹豫地说,什么公主尊号,什么王后尊荣,她一点也不想要,她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在长安走马观花,赏月听曲。
“别哭。”松赞干布用手指替李云彤将眼角滑落的泪滴擦干,“有一天我会陪你去长安看郡王爷他们。”
李云彤的泪落得更凶了,哽咽着道:“你骗人,你怎么可能离开吐蕃?”
“我如今是大唐的驸马,陪着公主回娘家也很正常,只是这几年不行,朝堂不稳。”松赞干布郑重其事地说,“你信我,会有那么一天的。等你给我生个孩子,等他长大些,我们就带着他一道去看岳父岳母。”
李云彤的泪渐渐收住。
然而回去之后,她还是因为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