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胎儿,生下来应该身体康健的……”
“好了,你也辛苦了,回去吧。记住,有些话不能乱说,毕竟这可关系着赞普的子嗣。”止玛托迦交待了两句,便摆手让太医、拉姆以及随侍的人都下去,只留了阿木尔主仆和自个的心腹在跟前。
等其他人都走出去后,她盯着阿木尔,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讲,你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三个月前,她的儿子在玉树未返,阿木尔这一胎,就不可能是他的。
阿木尔眼中掠过一抹慌乱,坚持自个之前的说法:“我这身孕的确只有两个多月,因为还不足三个月,怕胎象不稳,没有往外说,但赞普是知道的,母萨若是不信,只管去查起居录,那上面有记载,不会搞错的!”
止玛托迦细细打量着她,眼中要喷出火来,“别拿那些话来哄哀家,之前哀家在太医和其他人面前那么说,是为了王室的体面,扎德的医术在咱们吐蕃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最擅长妇孕,绝不可能搞错,说,你究竟怀了谁了孽种?”
见阿木尔拼命摇头不认,止玛托迦看向阿木尔的贴身使女,“你来说,你家主子这一胎,究竟是何时怀上的?”
使女毫不犹豫地回答,“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