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同水上飘一般,完全不受沼泽的影响,李云彤不由睁大了眼睛。
他伸出手,腹擦过李云彤的嘴唇,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如刀子割过一般,疼得李云彤皱起了眉。
她抬掌欲打,却发现自个突然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索朗德吉桃花眼半眯,看上去甚是撩人,“你不喜欢贫僧这样吗?要不,贫僧再换个姿势?要是还不行,就再换一个,保证有你喜欢的。
说着,他的指尖抚上李云彤的脸。
李云彤感觉自个的脸像被砂纸磨着,被揭了一层皮。
但她仍然没有开口,甚至连求饶的眼神都没有。
索朗德吉又握上她的肩,看上去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但他落在李云彤肩上的十指,就如同钢钉一般,一下下要钉进墙里,他的手指每动一下,李云彤都痛得无法忍受。
即使如此,她仍然强忍住不出声。
索朗德吉叹了口气,如同情人般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真不该来吐蕃,就连弃宗弄那家伙都不敢忽视我们的存在,更不敢动我们的人,你实在是太逞能了,难道就不怕自个回不去吗?”
李云彤的头侧了一侧,避开索朗德吉的呼吸,淡淡地说:“若是真不怕,何必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