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递水洗帕子。
不断抹着李云彤口鼻里流出的血,感觉到那似有似无的气息,冬晴终于忍不住大声抽泣。
她用右手继续拿着帕子给李云彤擦拭,左手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出声,可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不断地落下来,和地上盆里的血水混成一起。
“冬晴,别哭了,哭管什么用?你好好把赞蒙的手稳住,免得她感觉不舒服……”松赞干布有些不耐烦地对冬晴说。
他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上师,赞蒙究竟是因为什么人事不醒?”他问正在给李云彤诊脉的索朗德吉。
去宫里找太医的人还没回来,李云彤又是这般模样,当禄东赞进来说这事可能跟索朗德吉有关时,他简直恨不得一剑将索朗德吉杀死,可索朗德吉却矢口否认,说赞蒙的昏迷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这是中毒的症状。
僧医不分家,苯教的僧人大多会些医道,也因为这个原因,在各地信徒众多,而这一代的弟子里,又以索朗德吉的医术最高,甚至不输与他的师叔贡山,他这么说,就连禄东赞也不怀疑他会说慌。
毕竟,若是事情是索朗德吉做下的,他以此事做为谈判的条件,完全可以免了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