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笑道:“你放心好了,事情都安排好,没人会怀疑你们。我已经跟赞普说了,赞蒙的病情,得有人到佛祖跟前给她抄上九十九本经,因为她是大唐人,须得用大唐的文字抄那经书才能起效,你俩识文断字抄经再合适不过,只需等着,兴许今天就能出去。”
“下山之际,再说你们被人所劫,生死不知。”他凑过去,在陈琳琳耳边轻声呢喃道,“你们生得这般美貌,谁都会相信有歹人起了心思,等这边寻你们的时候,你们早已到了江南。琳琳,你信我,我对你的心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
“眼下,你再为我做一件事,你把这个,放在给赞蒙的饼里,我知道她最喜欢吃你做的玫瑰花饼……你放心,这药不会有什么关系,只是让她没力气,走不出那屋子,而且这药不会立刻显效,牵连不到你……”
陈琳琳听了,慌忙挣脱开,惊恐地说:“上师,使不得,这谋害赞蒙,可是杀头大罪!上回您问赞蒙平日里的喜好,说是想与她交好,令苯教和佛教同为吐蕃效力,互通有无,结果却令赞蒙中了毒……”
她虽然不知道索朗德吉是怎么做到的,但她隐隐约约知道,赞蒙这次中毒婚迷不醒,跟索朗德吉大有关系。
“我不是和你说过,那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