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持明殿。嫔妾原是想着今天十五,想着来上头香。”
听了陈琳琳的回答,李云彤眼中闪过一抹冷色,但她仍一脸平静,等陈琳琳将她手脚的绳子都解开后,方才问道:“你从大唐过来,纵然信教,也该是佛教,怎么倒跑到苯教的地盘上来烧香?”
“嫔妾是接到家书,说父亲病重,一时情急乱了分寸……”陈琳琳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虽然并没有认可她的这个理由,但李云彤什么话都没有再问,只从自个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给缪锦绣服下。
“你先别把那布子拿开,要不,就先捂住她的嘴,免得她一会醒过来搞不情楚状况,大喊大叫起来,惹得隔壁那些人发现了。”李云彤见陈琳琳想取掉缪锦绣嘴里的布,好让她舒服些时,便提醒道。
过了一会儿,缪锦绣醒了,睁大眼睛看看陈琳琳,又看看李云彤,看看眼前的一切,“呜呜呜……”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陈琳琳暗自庆幸自个听了赞蒙的话将缪锦绣的嘴提前堵上,要不然,还不知道这妮子会吼出些什么来。
见缪锦绣“呜呜呜”个不停,李云彤皱了皱眉道:“昨晚你给木雅茹萨行礼问安时,我就在轿子里。对,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