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遍,她到底没有勇气说出那几个羞人的字眼,只努力把身子向后仰,企图离松赞干布远些。
只是身上那件宝蓝色缠枝缎袄因为她这一仰,露出颈下大片肌肤,看上去不像拒绝,倒像是在发出邀请。
松赞干布无声轻笑,看了看李云彤警惕的神情,随手一挥,就将屋里的灯灭了几盏,只余床榻前的一星烛火。
淡黄灯光下,他拥着李云彤的身影在墙上清晰可见,愈发显得彼此间暧昧缠绵。
李云彤本来就满脸戒备,眼瞧着他把灯灭了更是着急,她恨恨地提醒松赞干布,“赞普,太医刚才可是说了,我虽然无大碍,但最好将养些时日。”
“嗯,我记得。”松赞干布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强忍着笑意,带着几分捉弄之意,扮可怜道:“可我今个忍不住了,要不,你就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说着,他作势就要吻上李云彤的红唇,吓得她慌忙左右扭头躲闪。
“赞普,请自制些!”李云彤边躲边说。
只是因为力气不足,她对松赞干布的拒绝,更像是女孩子对着爱侣的任性恣情。
“咳,我又不是你们大唐说得那个什么柳下惠,面对你这般的美人,又是自己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