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赤嘉听了她的话,连忙道:“你胡说些什么?这样的话也是能乱说的?站这么老远的,你盯着真伦王子看什么?若是别人这般问你,你怎么解释?况且,赞普可不是甲木萨害得昏迷,他是为了咱们吐蕃……”
勒托曼知道赤嘉这质问是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便暗中撇了撇嘴,闭口不言。
进了松赞干布的寝殿,看了他的脸色之后,大家均是死一般的寂静,谁也不敢先说一句话,生怕触了蔡邦萨的霉头。
别看蔡邦萨一向柔柔弱弱的,却是个严苛的性子,侍候的人只要稍微出了点差错便被拖下去打,这两天因为赞普病着,更是容易动怒,就连她身边最信任的使女,一个个都屏气息声,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触怒了她。
李云彤虽不至于像其他人那般战战兢兢,但她也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榻上闭着眼睛昏睡的松赞干布。
短短几日,他已经脸色腊黄,全然没有了平日里英武过人的风采。
进殿之后,行了礼,扎西就立刻跪在榻前给松赞干布诊治,只是过了许久他都不敢吭声,直到他明白再拖下去会更不妥,方才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走到蔡邦萨跟前跪下,艰难地开口道:“蔡邦萨,赞普的病情仍然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