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让人拿了饭食,准备以此为由进去看看,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
眼下,他和贡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还指望着贡山快好起来共谋大计,便不能强闯,只得悻悻然地回去了。
这一折腾,他再回丹珠那儿也不合适,便回了自个的院子。
洗漱之后,弃真伦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只觉得心头似火烧火燎,便让人点了灯,去请了他喜欢的另一个侍妾玛琼过来。
玛琼一进门,便被弃真伦吓了一跳。
说起来,弃真伦在王室宗亲中一向有不喜女色的名声,这当然不是他真的不近女色,而是在人前,他总是表现的很沉稳,再漂亮的女子,他也眼睛都不瞅一下,先前曾有人趁他酒醉送了祼女在怀里,他都能推开扬长而去。
可这一晚,他那急色的模样,几乎没将玛琼折腾个半死,即使到了第二天一早,弃真伦还不顾她的身上又青又紫,酸痛不已,仍然抱着尽了一回兴。
想奉承他几句,可玛琼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这消息,丹珠不过是淡淡一笑,“真以为侍候人这差事,是谁都能干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