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下面有多深,只觉得那深壑如同鬼眼,让人心头一阵不适。
他将将大氅一撩,按着腰间剑柄,警惕地看着下头。
同时,他又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下头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让他想下去。
后头的禄东赞拉住了他,“赞普,魔苯的人奸滑无比,不要轻举妄动。”
看到他们带的十来条猎犬个个不停地冲着底下狂吠,松赞干布皱眉道:“这下面只怕有些什么,说不定他们就藏身在下面。派人下去搜搜。”
禄东赞劝阻道:“赞普,猎犬虽然狂吠不止却并不敢下去,臣刚才已经令人试了,扯都扯不动它们,如果强行下去,敌暗我明只怕容易出事,倒不如侯在这里,他们在下面总不能不吃不喝,早晚都得上来。”
正说着话,他们就见到底下有一点幽幽蓝光闪闪烁烁,竟然是向上而来,然而除此之外,并无他人。
“保护赞普——”随着禄东赞的话落,侍卫们将松赞干布团团围住。
尽管他们用剑挑,刀砍,将松赞干布护得密不透风,然而,谁也挡不住那点蓝光晃晃悠悠地飘到了松赞干布的跟前,往他眉心一印,悠忽钻了进去。
松赞干布如同受了重击一般,向后倒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