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养些日子,这段时间不能沾水不能吃发物,也不能拿手碰的……”
听她这么一说,赛玛噶放下手不敢再摸,问使女道:“严不严重?太医有没有说几时能好?会不会留下疤痕?”
使女哪里敢说实话,便含含糊糊地说:“太医说要养不少日子,说您只要照着他的吩咐去做,慢慢会好起来的。”
昏睡的时候不觉,这说话的功夫,赛玛噶只觉得脸上的伤口疼得不行,就像是寒风刮过似的,连复杂点的表情都不敢做,也不知道刀口到底是深是浅。
心里着实放心不下,她让使女捧了铜镜来给她看,只见自个的脸被药膏抹得就像个花猫似的,根本看不出下面的伤口是什么模样。
皱了皱眉,赛玛噶问,“这是哪位太医看的药膏?能管用吗?”
“是赞蒙那边的太医。”使女解释道,“咱们的太医都说恐怕会留疤痕,只有那位林太医说他可以试试,他说这药膏是从长安带过来的,只有这一瓶,当时还有些舍不得,是赞蒙让他拿出来给您用上的。想来那药膏,应该是赞蒙备着急用,应该是很管用。”
赛玛噶心头一松,也就没有听出使女的言外之意:林太医虽说了可以试试,却并没有保证一定能够半点疤痕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