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想到松赞干布和李云彤之间相处的情形,赛玛噶心里对自个的婚事不像先前那么排斥了。
兴许,她嫁去羊同,也能够像文成公主那样,将吐蕃的文化和风俗带过去,对羊同那边潜移默化。
矮榻旁跪坐着她的两个大使女,一个在编毯子要用的线,另一个帮着梳理,两个使女偶然低语两句,赛玛噶一耳进一耳出的听着,默默想着自个的心事。
嫁去羊同,就没了庇护她的母萨和王兄,远离家乡和亲人,她能做得好吗?她盯着桐木漆盘里红豆酥,想起大王兄刚当上赞普那两年。
当时她年纪尚幼,父王被人毒害,吐蕃内乱纷争,大王兄焦头烂额,母萨也是四处去结交各部落首领的女眷,希望他们能够给予支持。
家里头的每一个人,都在尽自己的努力。
即使是那样乱哄哄的时候,她也被保护的很好,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和羊同结亲的事是大臣们提议,母萨拍板做的决定,说起来,她和大王兄都是牺牲品,羊同萨勒托曼刚嫁过来那两年,何等恣意任性,飞扬跋扈,连大王给她的衣服料子都要抢了去,吃穿用度比母萨和她加起来都好。
也就是这几年,吐蕃日渐强大,羊同已经由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