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个若是不去,母萨只怕会担忧,赛玛噶便起身道:“取了面纱来给我带上,我去瞧瞧。”
使女点头应是,“公主,那奴婢们现在就侍候您梳妆打扮吧。”
另一个使女犹豫片刻,劝道:“太医曾说公主这些天最好不要涂脂抹粉,就用药膏,那样恢复的效果最好。”
赛玛噶将手里那块吃了半边的红豆酥丢进盘里,嘴角一勾,轻笑道:“那就不用,换件衣裳带上面纱即可,反下我又不是凭这张脸当上的公主,难不成母萨还会嫌我不成……”
“等下太医来了,让人好生招呼着,我一阵就回来。”
等到了朗月宫,赛玛噶抬头看去,满满当当坐了一殿的人,显然母萨不只是让她一个人来挑春衣的料子。
赛玛噶明白,因为她那夜出事,宫里头起了不少谣言,她的母萨是借此机会,要立立规矩了。
兴许是等她等得太久了,有几个人坐在那儿,面色都不大好。
她还没嫁出去呢,就这么不把她当回事了?
赛玛噶勾了勾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而后,她的嘴角又垂下,对自个讥讽地一笑:受伤之后,她似乎格外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那些传她被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