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贡山笑起来,瞧着她眼睛里的那股子雾气,拿出块锦帕往她眼睛印了印,正色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他这个举动弄得敦珠红了脸,忸怩起来,夺过帕子,低不可闻地说:“法师这样,也太孟浪了。”
贡山像是才意识到自个做了什么,连忙缩回事,一脸惭愧地说:“公主天人之姿,您这个模样,贫僧看着不忍,一时失态,还望公主见谅。”
他正襟危坐,行礼道:“那件物品关系到苯教的老祖,若能取出来,公主对苯教的大恩大德,苯教上下没齿难忘。贫僧却如此唐突于您,实在是该死。还请您千万莫生气,原谅贫僧这一回。”
“法师不必如此。我,我没生气。”敦珠声音里带着她没有意识到的失望,她的手指发白,两手紧紧攥在一起,一张锦帕被她扭成了麻花。
贡山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贫僧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头,好像是我被人出卖,背后中了一箭,坠下马。幸得公主相救,贫僧才活了回来……醒来后,贫僧猜想,那一定是神明的启示,指引公主是贫僧的贵人,是苯教的贵人,所以上一次,贫僧才敢冒昧请公主帮忙。”
敦珠听他这么一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咬了咬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