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在面前,我就会收拢了一般。”
“也难怪赤尊姐姐多想,一个新来的使女,根底都不清楚,赞普就让她到寝殿侍候,是个人都会觉得赞普对她不一般。”李云彤觉得有些冷,便往松赞干布怀里钻了钻,“不过,我是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噢?”松赞干布漫不经心,“不是说我们吐蕃人在你们眼里看着长相都差不多嘛,兴许因为这个缘故,你觉得有些像。”
“没有啊。”李云彤摇了摇头,她的头发扎得松赞干布发痒,他的手又有些不安份起来。
李云彤只好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解释道:“刚来的时候,是有些分不大清楚,你们个个长得高鼻深目的,是有些像。但看得久了,就能分出区别来,就像你,我跟前那几个使女久而久之,你不一眼就能区分她们谁是谁了嘛。”
“她是羊同人,你肯定没见过她,可能只是看着和谁有些像,所以眼熟吧。”松赞干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我瞧着她还颇有些本事,今个让她在书库里头找三本羊同的书出来,她竟然找了五本,还多找了一本不是羊同的书。”
“她为什么会把那本也当做是羊同的书?”李云彤随口问道。
松赞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