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当日实情,“羊同王李迷夏当年同意退兵的要求就是,将他的妹妹嫁给我,我的亲妹子嫁给他……”
敦珠的脸一下子变白了。
亲妹子,要论这个,她和泽喜可算不上。
凭什么?凭什么?
她也曾是赞蒙之女,是嫡长女,结果母萨当年一子错,满盘落索,她和泽喜落得今天这种仰人鼻息的地步!
若是易地而处……
不由自主地,她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
越窑褐釉的香炉里,芝兰香的气息萦萦地升起来,轻轻袅袅地飘散开来,那股子清郁又略带微辛的芳香,令敦珠瞬间清醒过来。
只见松赞干布的神色在身后帐幔和阳光的阴影里,说不出冷厉还是悲悯……
敦珠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她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成日在这宫里头,能认识几个人?又如何比得上母萨和王兄识人如炬,自然是你们挑谁就是谁。”
见敦珠再三推辞,一副嫁谁都是嫁,只要他们挑一个人就行,她无所谓的模样,松赞干布由原来斜靠在椅背上,慢吞吞地坐直了身子。
他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奶茶喝了几口,复递还宫人手中,顿了顿方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