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珠被请了进来,却并没有什么正经事,茶喝了两壶,也没说出她究竟来干什么,就是跟他们一顿东拉西扯,连松赞干布几次要走,都被她阻拦住。
松赞干布沉下脸,“敦珠,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明说就是,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再不说,我可没耐心再听你说下去。”
敦珠仰起脸,眨了眨眼睛,有点畏惧地说:“大王兄,我要是直说了,您不怪我?”
松赞干布不耐烦,“你都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怪你。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
李云彤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平静些,看着敦珠笑道:“你别怕,就算真有什么事,赞普责怪两句罢了,难不成他还会杀了你不成?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了就是,你要不好意思,背后悄悄告诉我也成,让赞普先去处理他的公务。”
松赞干布一听,站起身道:“对,告诉文成也是一样……”
没等他迈步走,敦珠便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大王兄,您待我们姐妹一向如同亲坚普,您的恩情,我和泽喜一直都牢记在心里头,所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松赞干布见敦珠还是吞吞吐吐的,原本想发火,但看她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