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全吐蕃的庄稼都能避开坏天气,不会遭天灾了?可我怎么没听说大唐一年四季都是风调雨顺啊,不一样还得靠天吃饭嘛?甲木萨要真那么能干,大唐的天子能舍得让她嫁咱们吐蕃来?”
泽喜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倒是赛玛噶一听,便对止玛托迦讲,“那今个用了午饭我就不回去了,在这儿陪母萨打牌,免得在路上淋雨。”
虽说她们回去都是有轿子的,但若是雨大,堵到了半路上,只怕多少还是会淋着,赛玛噶可不喜欢那种湿冷的感觉。
止玛托迦慈爱地看着自个的女儿,“你啊,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什么人说话你都信?就像勒托曼说的,她要真那么灵,大唐天子还能舍得把她嫁到吐蕃来?你不过是想在哀家这儿骗吃骗喝罢了,你想留就留下,别找那么多借口。”
等用过午饭,敦珠刚想起身,泽喜就拉着她,笑着对止玛托迦说:“既然赛玛噶说要陪母萨打牌,那我和阿姐就都留下来陪您,正好够一牌搭子。”
李云彤来吐蕃后,把大唐的叶子牌玩法也带了过来,吐蕃的女人们,对玩牌颇为有兴趣,止玛托迦也不例外,听了便笑着道,“你们啊,别是三个人串通好来骗哀家的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