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首,离上座的松赞干布颇有些距离。
虽然朗月宫正殿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他还是莫名觉得有些畏惧。
“别去,这会儿上去也是受死!”贡山看着那几个将松赞干布围在中间的宫奴,若有所思,“他身边的人好像并没有很紧张……”
说完这话,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赶紧低下头做出个恭敬的表情,低声道,“再等等,贫僧设法让那几个宫奴走开,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就算是再能干,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随着贡山低声的咒语响起,抱头倒在上座圈椅里的松赞干布都没有注意到自个身边的人已经如同木头一般朝外走了过去,而弃真伦看到那一幕,不由兴奋得发抖。
屋子里更冷了,就连弃真伦都把他的手往袖口里拢了拢。
“都到了这般田地,坚普还是不肯松口吗?”弃真伦一边搓手一边得意地笑道。
“放肆。”他不但没有等到松赞干布的回答,反倒听见一声厉喝。
竟然是蔡邦萨止玛托迦去而复返。
弃真伦皱了皱眉,不管之前文成公主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劝走了母萨,敦珠都应该将她们留在后殿里,自个给她备的那些个人手,应该足以将一帮子女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