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婢可说不好,奴婢不过听人说了两句农谚,哪里就能妄断年景?”她可不敢附合李云彤说年景不好,赞蒙说这样的话是忧国忧国,她可就成了妖言祸众、蛊惑民心。但她也不敢说好,毕竟那等于反驳李云彤之前所说。
李云彤轻轻皱了皱眉,“是这个理。希望那农谚所说是假的,不然,百姓们的日子可太难过了。”
看着丹珠,她唇角微勾,“你既然是好人家的女孩子,就不要自轻自贱,口口声声奴婢长奴婢短的。况且,赞普对你还特别看重,说是你懂羊同文,又会吐蕃话,知书达礼,谦慎恭谨,很合他用。你这才到我这儿几日,赞普就觉得书房那边处处不顺手。说起来,别说是我,就是赤尊姐姐也对你另眼相看。”
这是还吃着醋故意敲打她呢,丹珠一听,连忙谦恭地道:“奴婢如今进了宫,就不比往日,自然该守规矩。”
李云彤似笑非笑,“你就没想着,寻个机会飞上枝头吗?以你的容貌和才情,做个宫婢也太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能够侍候赞蒙,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气……”
丹珠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会有人过来,或者是李云彤快些离开,偏生宫院里的人见李云彤和她说话,都避开了,就连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