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假又何妨呢?反正他一天是王子,她就一天会如此尽心对他下去,他还说……”
看了松赞干布一眼,她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松赞干布脸色缓和了一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那么怕我?”
赤嘉脸上一红,垂目半晌后,方道:“王子还说,就像赞普您的后宫之中,那么多女子,也未见得个个都是真心,就算是真心的,也未必样样都合您的心意。那女子待他如此用心,今生能得这样一个人相伴,他死而无憾。”
其实当时贡松贡赞对赤嘉还说了一昔话:阿妈啦,您为父王生下了我,这后宫之中,若说有谁对父王全无二心,您可能要算头一份吧?可您知道父王喜欢看什么书,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最喜欢喝的羊肉汤里,要用几个月大的羊羔吗?这些你对父王可能都没有尽心尽意的事情,她对我全部都做到了,如此相比,一个人的真心还是用心,哪一个更重要?
听了赤嘉所说,松赞干布微微一怔,沉默半晌道:“如此,你就别管了,我让文成去看看那女子究竟有什么盘算,不管怎么说,贡松既然是王子,而且很可能是我吐蕃将来的赞普,是断不可能娶一个商户女做王子妃的。”
赤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