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另立山头了?”
马上就有人打断他,“胡说,林尔将军对赞普最是忠心,你以为是你啊,别人的箭还没射到跟前,就吓得要尿裤子了……”
那个兵听不下去,撕打了上去,先前说话的喝止他们,“别闹了,准备拉弓,听声音,像是要到城门下了……”
这样黑的夜,来攻城的人又不点火把,双方自是在黑夜里乱射了一通,也不管射没射中,反正是不断听到有东西倒地的声音。
天快亮时,吐蕃人撤了。羊同军借着天边一点微光,隐隐约约瞧着,仿佛是把他们射死射伤的那些人都拖了回去。
反正天亮了看城门下干干净净的,连箭都没落下几支。
如此,第二天夜里又这么攻了一回城,就有人觉得不对,报了上去。
“末将瞅着有点不对头,就算我们的人射出的箭一支都不落空,他们把伤得死得都抬回去,总不可能连死伤的马也抬回去吧?”
羊同的论相哈同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吐蕃人到咱们这儿来,粮草跟不上,那些战马死了,肉可是还能吃。哼,我看他们还能攻几回,就算射不中人,射中了马,他们到时就是想逃也逃不及……反正咱们就按赞普所说,来他个坚守不出,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