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同以来,赞蒙就时不时就要喝上一杯,当初为了找这茶,她还忙了好一阵。
连带着她们,跟着喝了几回后,也觉出这玫瑰普洱的好来。
还真是应了那句:春茶苦,夏茶涩,要好喝秋白露。
秋枫喝了两口,笑道:“奴婢的老家产茶,可一般人家能够喝到嘴里的都是些茶沫子,跟着赞蒙倒是享福,片子里头还要挑嫩尖,想起从前喝零料的份儿,真真是可怜。”
李云彤抬眉看了秋枫一眼,玫瑰普洱这样的她从前不过是偶尔应季时会喝一下,算是附庸风雅,但当年家里遇到事,父亲被贬官以后,吃穿用度比不了从前,连玫瑰普洱都是好的。
那会儿在家常饮的极品雀舌、碧螺春她连见都见不着了。
待父亲重新被起用之后,她在家里头偶然也会喝玫瑰普洱,固然不名贵,却能提醒她毋忘前事,毋忘高位跌倒的狼狈。
到了吐蕃,她倒不怎么喝了,吐蕃的物质供应虽不及大唐丰富,但王室中人却是样样都用得不差,她为着自个的身份,也不会去碰玫瑰普洱那些不合宜的东西。
这次松赞干布不顾她的挽留,执意要亲自带兵前去羊同救回赛玛噶,或者说是打着救赛玛噶,为赛玛噶出气的名义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