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仁拉索发楞,他没想到禄东赞会来,原本就凭着贡松贡赞的那些人,真要闹开了,他横下心去,谁也挡不住他,可有禄东赞在,就算他不肯罢手,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
只是趁着酒意想办成事,却被咬了一口,这事怎么说起来都是他丢脸,若不是关系到他能否当上赞普的大事,他也不会拼着不要自己平日的好名声。
如今事没成,对方又愿意把事情揭过去,那他也乐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局,以图东山再起。
只是伤口辣辣地疼,他心里极不舒坦,瞥了禄东赞一眼道:“大相这是威胁我了?别忘了,今个这事传出去,可不光是对我不利,若是你们不肯放过我,可别怪我说出今个在东月宫里我与赞蒙……”
禄东赞没等他说完,就冷声道:“拉索王子慎言,臣如果是您,想安然走出这个宫门,就什么都不会说。
弃仁拉索见禄东赞软硬不吃,心头暗骂了句老狐狸。
一旁的贡松贡赞忽然道:“今个是我让王叔进宫来喝酒,没想到你多喝了几杯,非得来给母后请安,如今已经请过安了,我送王叔你出宫去。”
听到贡松贡赞给自个找的理由,弃仁拉索松了口气。
如今的情形,顺着禄东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