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机带兵兴事,打算围宫包抄将我们一举拿下吧?他不仅逼着文成母萨拿那半边兵符,还绑了赤尊母萨抢了半边兵符,不光是借酒闹一闹,根本是意图逼着文成母萨……若是伤了文成母萨肚子里的孩子,您就不怕父王怪罪吗?父王子嗣本来就少,好容易怀了这一个,是男是女还不知道,您用得着这般着急吗?”
“你父王怎么会知道?”见儿子生气恼怒,赤嘉落泪,拉着他的衣袖道:“贡松,我哪里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竟然闯到内宫里去了不说,还敢想着借机举兵起事!我是见识少,听了他说你会被取而代之那些话乱了分寸,但要说我听凭他乱闯,却真是冤枉死我了!”
她把姿态放低,哭天抹泪道:“真有什么事传了出去,你文成母萨落不了好,难道母萨的名声就不受累嘛?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呀,他当时只说是闹闹事,让别人误会,将来把事情传到你父王的耳朵里,令他疑心就行了……”
瞅了瞅贡松贡赞的神态,赤嘉委屈地说:“就算我对你文成母萨无情,可我也是为了你啊,为了你,别说会伤害到别人,就是要了母萨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你要怪,就怪母萨无能,没有让你投胎在赞蒙或者末蒙的肚子里……”
说着,她就呜呜咽咽地哭